我贱吗?在火车上就跟一个陌生男孩啪啪啪了,我是不是太随便了?
那是我从未经历过的香艳之夜。那段艳之夜,是我前所未有的一种体验。
人生只有短短几十年,面对香艳之夜,需要我们自己去慢慢体验。
在那段艳之夜里,我与型男伴随着火车的行驶,缓缓摇摆。在那艳之夜里,我们尽情享受着身体的乐趣。
大学毕业后不久,我在一家杂志做了见习摄影女记者,拍摄风景与人物照片是我的工作,跑火车成了我的家常便饭。
那是2月的一天,领导派我去拍摄长白山天池的风景照片,于是我登上了去白山市的火车。火车的软卧很凉爽,我放好自己随身带的照相机,拿出杂志躺在下铺开始翻看。
火车要开动时,进来一个高个大男孩,我的眼睛一亮,他太帅了,凭我的职业目光,他一定是个上相的男孩,而且他也是个少见的型男。那时的我根本没想到,与他之间竟然会有一段艳之夜。
他把大大的旅行背包随意的塞放到了我的卧铺的底下,我纳闷,他干吗要塞到我的铺底下,也许他是我的上铺。
但他没有上到铺上,而是坐到了对面的铺上,若有所思的看着我。
我每次看他的时候,他都低下头,躲避我的目光。
我想,这个人真怪,看着我干吗,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。我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装束,没有可以引起他注意的地方。
我每次看他的时候,他都低下头,躲避我的目光,我看得出,他比我小,是个知道害羞的大男孩。
火车开动了,又有两个漂亮的女孩子进来,与大男孩嘀咕了两句什么话后,就匆匆的离开了,十分钟后,乘务员进来,换了票。
包厢里很凉爽,我感到很惬意,可是大男孩始终的看着我,使我心里感到不舒服,于是我问道:“你为什么总这样看着好吗?”
他笑了一下,说道:“姐姐你好,你现在躺在我的铺上了。”我一听赶紧的拿出票看,原来我选错了铺。
我笑了一下,说了声对不起,于是赶紧下铺,大男孩从我身边错过的一瞬间,我感到他身上有股说不清的好闻气息,这股气息让我着迷,使我产生了要探索这个大男孩的冲动。
也许正是这段气息,让我们之间的艳之夜,有了进一步推进。
这回换我看大男孩了,他从背包里拿出了饮料、书、还有一个大大的装满水的奶瓶,我心里想,真是个可爱的大男孩。
记者好提问的职业病又来了,我问道:“小弟弟,去哪里啊。”他笑了一下,“我们去长春。”“看你们的漂亮劲好象搞舞台工作的。”
他笑着道:“姐姐眼睛真厉害,我是电影学院的学生,刚刚在横店拍完外景,现在是去长春参加电影节演出的,刚才的是女演员。”
我想了起来,领导送我的时候,吩咐我随便去电影节上拍些照片回来。天赐良机,我何不拍几张他的照片,也许他会高兴的答应的。
于是我拿出了记者证并说明的身份,我说:能给你拍几张照片吗,也许有机会上杂志的封面。
他一听,眼睛亮亮的抓住我的手说道:“太好了姐姐。”说完,不容分说的就抱住我,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。
然后他放开手,脸红着低头说道:“姐姐,我一时高兴,入了戏,对不起。”
我乐了,开玩笑说道:“姐姐高兴,就当你是与漂亮的女主角拥抱表演。”
其实我刚才被拥抱被亲的瞬间,心里突然的感到舒服至极,毕竟是被帅男亲了一口,那紧张转瞬即逝,丝毫没有在我的心里和表面留下痕迹。
他配合我照了十几张照,从回放的镜头里,我看到了我从来没有看到过的最摄魂的男人的面孔。看的我都有些心动,真想去拥抱眼前的大男孩,也在他的脸上亲一口。
也许正是这样的心动,为之后的艳之夜,留下了合理的说明。
我们开始闲聊,原来我只比他大一岁,早比他毕业一年,他们一行五人去长春,刚才进来的女孩是演员,在另一个包厢陪导演,研究演出的事。
我俩有专业相同的地方,自然也就有很多的相通的话题可谈的。他拿出了剧本,给我讲,这是个都市爱情剧,里面有很多的的故事情节。
我开玩笑道:“看你刚才的拥抱,你一定经历过很多的女孩子的,演这样的剧一定是轻车熟路。”
他腼腆的一笑,“姐姐笑话我,我还没有真正的抱过女孩子,只是在学表演时,象征性的拥抱过一两次。”
我脱口而出,“那好哇,姐姐就充当一次剧里的女主角,配合你抱几次。”
我觉得是一颗心与另一颗心偶然相遇了。
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说这样的话,也许这就是所说的心动的一刻,可能是我们的交谈中,他的一个动作、一个眼神、一种气质、一种意境或什么触动了我叫我产生了想贴近他的感觉,我现在有些莫名的兴奋。
他真的站了起来,把我拉到了怀里,我觉得是一颗心与另一颗心偶然相遇了,在火车上,此时此地此境下是只有和他的共有的一种心情。我闻到了他的体香,我无法准确的描述回放此刻的心情,我突然渴望他的吻。
天那,他真的吻我了,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表演,我只知道有一股神秘的力量,让我迎接他的拥抱和亲吻。就让我这样,沉醉在这艳之夜里吧。
他吻的很认真,我回报了,我知道,我对吻不陌生,我也看过无数吻的镜头,片名忘了、情节忘了、甚至男女主角的模样都忘了。
可是剧中那忘情热吻的镜头却常常能想起,那吻与吻的延续却总也退不了色的,我感觉自己真的成了剧里的女主角。我们倒在了卧铺上,一切都发生了。
火车晃动了一下,我们倒在了卧铺上,一切都发生了……我俩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身体的运动。
凌晨一点钟,那两个女孩敲门声,让我们分开,我回到了自己的铺上,在疲劳中入梦。
他们几个人从沈阳下车了,我却忘记了留下他的姓名,两天后我来到长春,在长春的电影节上再没有见到他的身影。
我以后再也没有试图找他。就让我把那一切美好的回忆,都通通留在那艳之夜里吧。
大家说说你们有过艳遇吗?
我是不是个贱女人?那么随便?